top of page

 

 

 

 

 

九命。     

http://www.plurk.com/joy86619

 

 

【Unlight/復活眼鏡犬R-18/孤獨敗類】

×Unlight遊戲同人作品延伸

×CP:艾伯李斯特×艾依查庫

×雙艾入浴R-18圖文企劃

 

Chapter  Ⅰ .

 

          他們彼此都心知肚明,復活並不是終結。

 

艾伯李斯特很久不曾動手殺人,還是親自下手殺害一位手無縛雞之力、位高權重的女人。他的決絕與冷酷殘忍無比,並非理想,而是現實中的必須所以,儘管他現下並非非得如此抉擇,只是他不願去想,也不用去想,冷毅支配著他的一切行動。

  

他斷開一切,讓那些所謂的猶豫不決徹底消逝在身後,他的果斷來自於自身的價值觀念與超然的自信,他不能停滯不前,也無法回朔那些他總眷戀的過往。

但他卻想念佛雷斯特希爾。他想念城牆外頭那座山丘上的大樹;他想念攀爬樹幹、皮膚摩擦樹皮的粗糙和搔癢感;他想念不小心從樹梢上跌下,和艾依查庫墜落至柔軟草皮的瞬間,雖然痛,不過兩人隨後相視而笑,對方笑得燦爛,蓋過一切從頭到腳的刺痛。

 

艾伯李斯特不可否認,那將會是他最大的敗筆。

 

 

檸檬馬鞭草的香味混合著令人作嘔的血腥味於封陳已久的空氣中散開,艾伯李斯特輕輕地勾起唇角,紫電纏繞著劍身所發出的光芒巧妙地蹂蓋男人陰影下的堅冷,他的目光流露出溫柔的顏色,好比剛剛的慘案只是一場有趣的兒戲與鬧劇,惺忪平常。

女人唇瓣的溫度還殘留在脖頸的肌膚上,他眼底的柔和轉瞬即逝變為一種冷冽,高冷得令人感到畏懼,艾伯李斯特不著痕跡地用手背拭去因口紅而留下的印子。

 

外頭慘淡的月光透過教堂正面上頭十字形狀的縫隙斜射進來,落在屍體上頭混雜了一片腥紅,艾伯李斯特垂下過於纖長的眼簾,在胸前比劃了聖字記號。他並不覺得殺人是一種罪孽,或許他早就陷於地獄的深處、身在囹圄當中,他沒有奢望過如今還擁有一絲救贖的可能性。

 

--他走的道路沒有任何能人懂,背負著一切罪孽的男人,性感的多麼令人難以自拔。

 

艾伯李斯特開始沉寂,他對於自己始終不變的做法感到莞爾,他側過身、於是贖罪,嘴角噙著的笑靨令人感到諷刺,他自認這次的行動是有些過於瘋狂了,他將劍收回劍鞘中,決定回程時變個裝束,去到哪裡不知名的小酒館中來個幾杯紅酒。

他也嚮往著風流倜儻,可卻事與願違,因為身後門扉巨大的撞擊聲響將他扯遠於理想中,他緩慢地、類似於漫不經心地回過頭,指尖碰上腰側冷硬的槍械。只需要一秒,他就足以能致人於死地,艾伯李斯特對於自己有十足的把握,同時對這次的疏失感到不以為意。

他感知人的氣息和在空氣中的波動,瞬即旋過身,將上膛好的手槍準確地對上眼前人的眉宇間,「扣」的一聲輕顫,艾伯李斯特卻在一瞬間屏住呼吸,他覺得自己開始失啞,腦中的字詞和語句逐漸轉為瑣碎,他無法在那些零星中找出一個轉折點。

 

「--噢、是你。」一個單音節、簡短的挫敗。艾伯李斯特將食指從板機上移開,有種光怪陸離的現象他不得而解,他明明沒有呼吸,卻又聞到一股熟悉而又壓抑的血腥味,與女人的不同。

 

他和他相互凝視許久,誰也沒打算先再開口說一句話,淺鷲和藍灰幾乎相融化在一塊,在空氣中形成一種奇妙又曖昧的氛圍,如一顆石子不經意的掉入湖泊中央,然後擴散、一圈圈的漣漪,演變為成一種難以言喻的物理反應。

 

突然的,誰也沒料到男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從大衣中掏出利器,並且朝著艾伯李斯特的方向衝了過去。

 

艾伯李斯特不經意地笑,神情無意外,彷彿早預料般,他一個側身躲過對方的攻擊,反手打掉男人手持的利刃埋入心窩,隨後一個反轉,一手粗魯的將他按至在門板上,然後傾下頭瘋狂地與之接吻,強烈、殘忍、不留活口的,他們嘶咬著彼此的嘴唇,直至鐵鏽味在口腔中濃烈的化開,舉無輕重的低溫在他淺鷲色的眸中燃燒,如同一片黃昏光景。

 

「嘿……好久不見了。」艾依查庫的笑容破碎,他喘著粗氣,將整個人的重量托在門板和艾伯李斯特之間。

「……的確,三年。」艾伯李斯特沉吟,他看著血汙逐漸染濕了他的白手套,格外刺眼,「我在想,或許你有什麼話是要對我說的。」

「恩哼。」艾依查庫挑起一邊的眉,神情顯得玩味,「的確,我是有話要說。」

 

「我想說,艾伯李斯特,你這三年似乎變得更加自戀了些。」

 

 

Chapter  Ⅱ .

 

誰也沒想到竟然會發展到這個地步,這是艾伯李斯特打從復活後想也沒想過的光景。

 

他將領帶順手取下,轉頭看著艾依查庫坐在他的床沿點燃菸草,煙霧和月色交雜瀰漫形成一種情慾漩渦,他看不清此時對方臉上的神情是如何,他猜想著,神情貫注的凝視那即將轉為過錯的模糊,艾伯李斯特仍在抵抗。他想著,或許艾依查庫能瞭解自己在做什麼,並且即時矯往過錯,即使他什麼都沒所表示。

 

「艾伯,這三年我想了許多。」艾依查庫晃了晃手中的菸,床鋪坐著又深陷了點,「我想重新愛你,或許至少在今晚,幹我。」

「你在逞強對吧?」艾伯李斯特的表情轉為柔和,他放下手中的紅酒。

「這種事情你不是早就知道了?」

 

「你受傷了,先包紮。」他答非所問,看著艾依查庫腹部前的大塊血汙,視線趨於冷然,轉過身便往置物櫃的方向走,卻在這時聽見了清脆的金屬撞擊聲。「艾依查庫,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他輕聲道,無非的冷靜。

 

艾依查庫解開了自己的褲頭,玩弄著早已發硬的性器,菸草不知何時已經熄滅,他瞇起眼,眼神張狂地不可一世,絲毫不管情慾早就顯而易見地傾洩而出,他毫無所謂,「我承認我是循著你的味道來的,艾伯,我要你狠狠的幹我。」

「別和我這麼說。這些年我故意對你視而不見,你的所作所為對帝國影響甚大,但我並不想改變你,你的想法和你的人生。在陌生人眼中,我永遠是危險的。」艾伯李斯特無法遏止恐懼在心頭放大,他持續淡然又自制,「我也得承認,比起將你留在身邊,我會寬慰的放你走,我會更加願意如此做。」

 

嘖、你他媽一直在和我轉移話題。艾依查庫感到憤怒,他起身,不知道這個男人將多少精力放在矛盾和糾結上頭,他覺得可笑,他想,或許艾伯李斯特崇尚著一種美學,儘管他難以了解,因此道出的話語間尖銳又刻薄,「少在那邊說些冠冕堂皇的話,那些話你說不膩,我聽得都膩。」

 

他走上前,與艾伯李斯特相互凝視,距離近得能感受到彼此呼出的熱氣噴灑在臉上,艾依查庫勾起眼神,將笑意消融於唇角間,他的唇擦過艾伯李斯特的,卻沒有吻上去,像是故意忽略般,他咬住他的下巴、脖頸,然後是耳蝸邊緣、耳垂,他聽見微弱的水聲和他倒吸氣的聲音。

 

艾依查庫在挑釁。

 

他對於艾伯李斯特因自己的所作所為而做出的反應感到愉悅,他像是惡作劇得逞般的孩子,行為更加大膽,他將手探進男人的衣服內,冰冷的指尖撫摸上他的肌膚,從腰側來到背脊,然後攀沿著脊椎往上摩娑著後頸,艾依查庫像是食髓知味般,他笑的稚氣,又將手順著背部的肌理往下來到艾伯李斯特的股間,他將下巴抵著他的肩頭,「艾伯。」他在他耳邊喚道,直至手腕被一股力道給牽制。

 

他偏過頭看著艾伯李斯特的側臉,神情亦然如此,只是多了幾分動搖,鏡片上頭冰冷的添著一絲難以察覺的笑意,「總算肯放棄抵禦?」艾依查庫沙啞的說:「老實承認吧,當你在教堂吻我的那刻起,就已經有感覺了。」

 

--過來小狗,我先來幫你清洗乾淨。艾伯李斯特的聲音像是無奈,宛如嘆息。

 

 

是你先挑起慾望的。艾伯李斯特說。

 

艾依查庫的指尖是顫抖的,他幾乎是被艾伯李斯特用丟的給丟進浴室,他整個人貼著磁磚牆感到寒冷,從腳底一路攀延至頭頂的雞皮疙瘩讓他臉頰發麻,毛皮大衣早就在進浴室前就給脫了,兩隻修長的腿也毫無遮掩,他現在只穿著件單薄的、混染著血的背心,他開始感到腹部那一大片傷口如針扎般的疼痛。

 

在艾依查庫尚未回過神的同時,艾伯李斯特已經挨了上來,男人咬住他的嘴唇、轉開水龍頭,讓熱水從掛高的蓮蓬頭中如傾盆大雨般落下,水蒸氣充斥著整間浴室,瞬間的高溫讓艾依查庫難以呼吸調適,胸腔發悶著,他轉開頭試圖迴避艾伯李斯特的吻,卻被男人給更加蠻恨的力道給壓住後腦勺。

有些乾澀的吻。艾伯李斯特撬開艾依查庫的口腔,舔舐著他的牙床,他細細舔吻著,不放過每一個角落,灼熱的火舌舔弄著兩旁的嫩壁,最後乾脆直接吸允住對方柔軟的舌尖玩弄,艾依查庫呻吟著,來不及嚥下的唾液順著嘴角滑落,男人霸道的氣息蔓延在口腔中,他的呼吸道如被火燒灼,卻對這種被強佔的感覺形如懷念。

 

「唔……恩……」口中的酥麻對全身形成一種連鎖反應,艾依查庫只覺得下身脹痛不已,他的眼睛被水花給濺得睜不開眼,有些迫切的,他想看清艾伯李斯特的表情,他下意識回吻著男人,並伸出手粗魯地抓住他的後頸肩,試圖更加深入這個吻,同時一隻腳也情不自禁地跨上艾伯李斯特的腰間糾纏。

 

想當然他的動作成功引來對方在耳邊高溫燃燒的笑聲,艾伯李斯特咬上他的耳垂。「是欲求不滿太久麼。」艾伯李斯特玩味笑著,水珠從他額前的瀏海落至鼻尖,「艾依,你真該看看你現在這副模樣。」他托起艾依查庫的下巴,抹去他眼簾上的水珠,讓對方不解的神情直視著他,然後瞬間將兩人帶到鏡子前。

艾伯李斯特用食指輕抬起他的下顎。鏡中的艾依查庫渾身濕透,浸濕的背心夾雜他本身就優美的肌肉線條,乳尖也因為興奮挺立著,臉頰因為情慾而染著夕陽西下般的豔麗色彩,藍灰色的眼自然是佈滿了情慾而茫然朦朧。

 

 

「──喂、艾伯等、唔……恩。」艾伯李斯特咬上艾依查庫的頸間在上頭留下一排牙印,口腔中有些淡淡的鐵鏽味,男人一手不懂節制的玩弄著他發硬的乳尖,時而溫柔撥掃著乳暈,時而暴戾輾轉揉捏,艾依查庫有些無法承受胸膛前如潮水般洶湧的刺激,熱水讓他的肌膚更加敏感,他挺起腰身,在不碰觸前端和後穴的情況下到達高潮,而艾伯李斯特毫不意外。

 

艾伯李斯特用膝蓋頂進艾依查庫的跨下,先愛撫似的上下撸動著對方的性器,讓艾依查庫在高潮後本能的一顫,然後將手指探至後穴,在那靈活的畫著圈,並不時頂弄著穴心處,艾依查庫激動難耐,他下意識的扭著腰朝艾伯李斯特更加靠近。

 

很久沒做,先擴張。艾伯李斯特忍不住失笑,他舔吻著他柔軟的耳垂和後頸,艾依查庫的鼻息濕潤,發出微弱的悶哼與呻吟,衣服濕黏的貼在他身上,他不滿,扯過衣服卻無法預期脫掉,他有些抗議,卻被艾伯李斯特柔聲制止。他的指頭繼續在艾依查庫的後穴畫壓,輾轉畫圈,以溫柔的方式擴張著,撫摸著每一道褶皺。

 

「恩、哈阿……」在艾伯李斯特的性器順利進入體內時,艾依查庫又悶哼了一聲,那種感覺卻不是疼痛,水珠沉重的掛在他的睫毛上,他突然想哭,卻張不開眼,他的手向後繞過男人的頸子,然後與之纏綿接吻,溫柔而又細緻。

 

然後不知道是否是因為浴室溫度太高的緣故,他在被艾伯李斯特撞擊並且翻攪頂弄敏感點時,幾乎快暈了過去,他攀住洗手台的邊緣,一波波的快感讓他合不攏嘴,男人將手指探入他的口中與舌交纏,並且玩弄他敏感的下顎,他的穴口一陣陣的緊縮,唾液混雜著水花從唇角留下,頭髮濕黏糊亂貼在他的臉頰兩側,從模糊間,他看見了自己的表情。

 

然後也沒有然後了,他胸腔如同被火焰灼燒,呼吸難耐,最後似乎是昏了過去。

 


Chapter  Ⅲ .

艾依查庫醒了,他其實沒怎麼睡,有些頭昏,腹部的傷口也已經被換上了新的繃帶,早晨陽光照的他的皮膚有些發癢的刺疼,他忘了他們是怎麼從在浴室的親熱回到房內,可能後來又繼續翻湧了幾回,他甚至覺得自己做了一個遠而悠長的夢,他無法自拔,如同陷入泥濘當中,每個腳步踏地鬆弛,亦步亦趨。

 

他翻過身成正面仰躺,無神看著白花花的天花板,雙手成大字形攤放著,艾伯李斯特已不在床鋪上頭,他的左眼有些乾澀,腰間痠麻,「我昨晚做夢了,」艾依查庫的神情專注又認真,彷彿口中說的是何等人生重要大事,「我原本在夢中數綿羊,卻發現數的都是你的臉,艾伯,我是不是病了?」

 

可能是吧,而且病的不輕。

 

艾伯李斯特在笑,艾依查庫轉過頭,看著他穿著浴袍、擦著髮從浴室走出,隨後將毛巾隨意掛在肩頭,轉身走進廚房。

 

「早餐吐司抹果醬,可?」艾伯李斯特問。

「「順便再來點牛奶?」」他們倆人同時一頓,沉默,隨後又想起什麼似的會心一笑。

「當然。」艾伯李斯特淡笑著道。

 

過了很久他們都沒說一句話,安靜無聲在空氣中如同塵埃落定,還有一種沖泡咖啡的香氣,艾依查庫想,或許誰都不曾想過要打斷此刻的寧靜和平和,因為他們心中都明瞭:這種時間是如此奢侈。他看著艾伯李斯特在廚房有些忙碌的背影回想起許多年前看似可笑的針鋒相對然後義無反顧的離去,他們分道揚鑣不再見,內心如此毅然堅決,卻同時矛盾的強烈渴求著彼此,並且自虐般的沮喪,尋求安慰假象,一復一日。

他們同然孤獨,享受著一人看盡人世的餘暉,並且拼湊那些看似真實的安然無恙的人生,但青春亦如短暫,他們毫不睿智,堅決著無謂的堅決,他們幹盡一切不可能之事,只因義無反顧,對、就因如此,眷戀離他們千里之外。

 

「在想什麼?艾依查庫。」艾伯李斯特端著托盤走了過來,他的鏡片被熱牛奶的熱氣給覆上一層薄薄的霧氣,他面部的線條柔和。

「我在想等等要怎麼和你說再見。」艾依查庫老實道:「但其實也不會再見,而我卻深愛著你。」

艾伯李斯特微微偏頭,將早餐遞到艾依查庫手中,他說:「那就,別說了。」

 

他們活著,靈魂荒謬的燃燒殆盡,形如敗類。他們在地獄深處,愛著,自虐。

 

 

 

 

 

 

 

 

 

 

 

奏野観夜

 

 

「等等,艾伯...這樣真的好嗎?」

艾依查庫不安的盯著鏡中雙手緊抓上衣,猶疑不決的自己看,再望了望已經脫了深藍色外套並解開襯衫扭扣的艾伯李斯特。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啦......

 

十五分鐘前,這是華倫斯坦家少爺每天固定的沐浴時間。平時的艾伯李斯特在傭人調好水溫後便都乖乖的走進浴室洗澡。然而今天他卻突然找來艾依查庫。

「艾依查庫,你先放下工作,跟我過一過來吧」

「有什麼事?艾伯你不是要去洗澡嗎?」艾依查庫覺得今天的艾伯李斯特的笑容好像都別有意思,但還是想不透他的用意。

「是啊。總之先過來一下吧」

「可是......艾伯等一下!」

無視對方的叫喊,艾伯李斯特手一拉便把人直接拉到浴室去。

「這是要做什麼...?」

「我們今天一起洗吧」

「.............欸!?」

對方好像還沒理解到自己的話,艾伯李斯特把浴室門關上,笑著擺放洗澡用品,心情好得彷彿會哼起歌來。

 

到洗澡用品都準備好了,見艾依查庫還是呆楞楞的站在一旁,他邊解衣邊抱怨。

「怎麼了?你不脫要怎樣洗啦」

「可...可是...這樣不太......」

「你不脫我就幫你脫好了」

「不用!!」艾依查庫反射性的退後兩步,視線從光著上身的艾伯李斯特移開。「我、我自己脫...」

 

滿意的看到對方有所行動,他乾脆的脫下長褲,跨進浴缸泡到水裡。

艾依查庫沒多鍛鍊過的瘦弱身體,在浴室的燈光下更顯蒼白。跟自己標準的體型相比,艾伯李斯特實在不能想像眼前的孩子每天吃的跟自己一樣。

浴室保持高溫已有一段時間,室內蒸氣開始濃起來,形成身體若隱若現的艾依查庫會消失的錯覺。

 

兩人泡在大浴缸裡沒多句話說,從剛踏進浴缸開始,艾依查庫就縮在艾伯李斯特對面的一角,低著頭在水中把玩艾伯李斯特小時候愛不釋手的黃鴨子。

艾依查庫從沒試過這樣和艾伯李斯特脫光光的泡水。他不明白艾伯李斯特要他陪一起洗澡的用意,不解加上尷尬使他不得直視應該正在注視自己紅彤彤的面頰的主子。

「...」

「...」

「......」

「...艾依查庫,」

就在艾依查庫抬頭的一刻,水花迎面打來,濺到頭髮和臉上,也濺到眼睛內引起刺痛。

「哎!?」

沒濺中的水湧到浴缸以外,浴室地面形成一個個水溏。

「怎麼了啦艾伯!」艾依查庫用手大力抹抹眼睛。

「因為你都不說話,很悶耶」艾伯李斯特輕輕皺眉,不過很快恢復愉快的表情,向浴缸旁伸手,拿來一瓶不明液體。「看我帶了什麼來!」

 

這個大樽子艾依查庫曾見過領主大人在客廳拿著喝,當他私下跑去問父親是什麼水,父親嚴厲的警告他絕對不要碰。

現在艾伯李斯特居然還帶過來了,他臉色一整個鐵青了。

「我見過爸爸每次喝這個都很高興,我們也來嘗嘗吧」

艾伯李斯特打開樽口,硬塞給他。

「不要啦艾伯!我會被罵啦!」

「誰叫你都不說話!來,快喝掉!」

「我們不可以擅自拿領主大人的東西...」

「沒有人會發現的。而且反正都已經拿了過來」

艾依查庫越是反抗,樽子越是逼近自己,正當他已經沒有空位可後退,腰一直向前伸的艾伯李斯特失去平衡。

 

視界迅速反轉並一下子糢糊起來,後頭部似是疼痛似是麻痺,面前覆上來的是燦金色睜大了的雙眸。

嘴唇被柔軟的東西按著,甘甜的味道滑到舌尖,但是流到口腔時卻變成濃厚的溫暖苦味。於是他想硬吞進喉嚨。

鼻子無法呼吸。他只好出於本能用口吸氣,然而一吸,依然是那種先甜後苦的味道。

映進天藍的燦金的影子開始重疊,好像要溶掉、和自己、和一切溶為一體-------

 

下一秒再次反應過來,是艾伯李斯特把自己失去力氣的上身拉上水面的時侯。

原本在樽子裡的葡萄紅已把浴缸染成一色。

艾伯李斯特黝黑的頭髮貼服在臉頰兩旁,葡萄紅從頭髮間滴下。

 

--會不會是甜的?

 

艾依查庫的理性大概跟不上這個直覺。

可是在他用指尖輕點滴下到肩膀的甜美之前,艾伯李斯特把手放到腰上「不安份」起來。全身的肌肉傳來強烈的、酸酸的感覺。

「啊哈、啊哈哈哈哈哈...艾伯、停、不要哈哈哈哈」

「看你還敢不敢發呆!」

「對、對不起嘛...啊哈哈」

艾依查庫使勁按著手指動過不停的那雙手,兩人對持了好一陣子。最後是艾伯李斯特的手累了,才肯放過對方。

 

艾依查庫也笑累了,放開抓緊的手,低下頭喘著熱氣。

 

到剛才還不滿自己過於安靜的艾伯李斯特,這下子居然默默注視自己,看起來也沒有要繼續作弄自己的打算。

這令艾依查庫反而感到奇怪。

「.......」

「艾伯...?」

「.......艾依查庫」

「嗯?」

艾伯李斯特好像想說些什麼,卻沒能說出口,只是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往艾依查庫的面頰伸手。

「艾伯...怎麼了嗎...?」

被叫的一方沒有說話,燦金色之中映出了通紅的面頰和那雙快要湧出淚水來的天藍。

 

「嗯、」

撫摸面頰的手順著曲線滑過下巴、下顎、喉嚨、胸口---

--令人變得很奇怪的感覺頓時流過全身。

「嗯...啊啊.....唔嗯嗯」

艾依查庫含糊的喘息刺激到艾伯李斯特內心莫名的焦急,手滑到腹部依然沒停下。

 

而艾依查庫也不知道,自己不像剛才一樣...沒出手阻止的原因。

「唔...那裡不行!」

身體隨頂尖被觸碰抖震了一下。那裡像回應對方的手指一樣,腫脹起來的表面除了癢斯斯的感覺只剩下麻痺。

「啊嗯、」

聽得到心臟跳動的重拍。視界的霧霞形成一個個光暈,艾依查庫決定閉上眼睛。

濕潤的軟物在高溫的耳背留下碎念般的水聲。

「哈啊、唔、嗯嗯、」

 

艾伯李斯特無法形容自己心中的衝動,也不知道要如何去滿足這個衝動。

從來沒曾試過有的焦急感。

天藍中流出來的淚水和甘美的聲音一步步逼自己心中的某些東西爆發。為了忍受這個像快感一般的痛苦,低聲的呻吟間中從喉嚨漏出。

不自覺的,手活動的速度加快,少年的聲調提高得像個小女生。艾伯李斯特一瞬覺得自己能主宰這個少年的一切。

「唔哼...!啊啊啊、」「不、行...艾伯、我...」

「哈啊...艾依查庫...」

 

他用吻塞上對方發出誘惑聲音的嘴。舌頭在口腔中交纏打轉,就如他所願,艾依查庫的舌頭也在回應並追求自己。

溫暖的液體隔著混上紫紅色的水射在手掌心。那是既苦澀卻又帶一點甜的味道。

 

艾伯李斯特放開艾依查庫,淺金的頭顱無力的靠在臂彎。那雙眼睛緊閉而無法張開。

「艾依查庫...?」

艾依查庫沒有反應。艾伯李斯特伸手至鏡子旁,摸到眼鏡並戴上。

--這個光景...要是被其他人看見的話.......

 

漸漸的,理性終於恢復過來,艾伯李斯特站出浴缸,擦乾身體穿好衣服,也替艾依查庫整理好。

--總而言之,先處理掉洗澡水吧。

讓艾依查庫在自己房間休息,如果有人問話,就說艾依查庫中暑昏倒吧。

 

數日後,艾伯李斯特從父親那邊得到有關洒精的知識(雖然受到母親極力阻止,譴責父親不應該給予小孩不必要的知識)。

但那又是另一個故事了。

 

 

 

 

 

 

 

 

 

 

 

 

 

 

 

 

 

 

 

阿米巴書蟲   

http://www.plurk.com/ccc302

 

 

逃離連隊之後,他們理所當然地沒有機會換洗衣物,也沒什麼機會進行盥洗。

艾伯李斯特和艾依查庫基本上都趁夜而行,盡可能地揀偏僻的小道走,如果聽到人聲便盡快躲起,以防被找著。

不過偶爾還是得到城鎮裡買些東西。

譬如給艾依查庫的眼睛上的藥。

因此,一直髒兮兮的可不行,遇上有溪流或湧泉時他們便會藉機淨身,並盡量把衣服的髒污洗去。

艾依查庫比他先脫衣了,艾伯李斯特確認過周遭沒有人之後,才隨之寬衣解帶。

已經先跳入溪流中的人嘩啦地從水中站起,雙手把額前的瀏海往後推,自然而流暢的動作毫無保留地展現出勻稱的肌肉線條,水珠沿著身體的曲線流下,宛如情人的手指般依依不捨地滑過。

聽到身後的入水聲,艾依查庫半轉了過去,隨後又繼續搓著身體,沒有肥皂之類的就只能將就點,至少不要讓身上產生異味。

這時他感覺到身後的人抱住了自己,才想說點什麼,便感覺到身下抵著個硬梆梆的事物,不用說,他自然知道那是什麼。

「艾伯……」他感覺到身後的人的雙手在自己身上緩緩地遊走,身體彷彿被點燃了火苗,明明是泡在寒冷的溪水中仍覺得熱。

「很久沒做了。」艾伯李斯特的口吻無比地輕描淡寫,像是評論著路邊的一株野草似的。

「你對在野外做有興趣?」艾依查庫挑眉,他倒是不知道對方有這樣的愛好。

「偶爾換換口味也不錯,不是嗎?」艾伯李斯特反問,兩人都避免去提及此刻的他們是正在被追殺。

艾依查庫也不再回應,只是微微後傾,把身體交給身後的人。

艾伯李斯特的手從男人漂亮的腹肌向下撫摸,經過濃密的恥毛,卻繞開了慾望的中心,轉而去撫弄敏感的腿根,感覺到懷裡的人不明顯地抖動,艾伯李斯特不由得愉悅地低笑。

艾依查庫心底有些不服氣,於是伸手握住了身後人的命根子,負氣地嚕動起來。

「……別玩火。」艾伯李斯特在他耳邊警告道,雙手依然恣意地在他身上撫摸。他的手指夾住了艾依查庫的一端的乳尖,緩緩地在指腹之間捻揉,在他熟練的玩弄之下,很快就充血硬挺。

身下的手卻遲遲不去碰觸對方已經有些抬頭的慾望,手指在危險的三角地帶遊走,那感覺如同用羽毛輕搔腳底,明明癢得不得了,卻又無法得到滿足。

玩火的到底是誰啊。艾依查庫內心腹誹著,卻閉口不說,眼睫隨著對方手指的移動輕顫,另一邊的胸口也被玩弄得徹底。

而他手上的動作也沒有停下,感覺到對方本就高昂的部位似乎又漲起幾分,內心不由得充塞成就感。

不過這種感覺很快就被從下腹竄上的酥麻快感所掩埋,艾伯李斯特在四處點火之後,總算是伸手圈住了艾依查庫脆弱的部位。

「哼……」從鼻間哼出的是壓抑的呻吟,那個人的嘴在他的頸子上落下淺淺的吻,手指靈活地套弄著腫脹的分身,時不時地也分神照顧下頭軟綿的囊袋,恰到好處的刺激讓艾依查庫瀕臨潰堤。

就在這時艾伯李斯特突然重重地咬上他的頸子,艾依查庫打了個機靈,白色的濁液就這麼射入了溪水中。

高潮之後才突然對周遭的水有了意識,正覺得冰冷時冷不防感覺到身後隱密的穴口有什麼抵了上去,他還沒表示什麼那裡便受到了入侵。

「你、輕點……」艾依查庫也沒有要阻止他的意思,只是在野外做,希望對方多少注意一下。

「我有那麼不小心嗎?」艾伯李斯特還有心情說笑,手下的動作卻一點也不那麼輕鬆,在溫熱的穴中擴展著,覺得差不多了又朝裡頭放進第二根手指。

與此同時,艾伯李斯特的另一隻手也沒閒著,又開始遊走於艾依查庫身上各處。

感覺著手下富有彈性的肌肉,因自己而緊繃著,顫動著,內心的愉悅不可言喻。

流連在對方體內的手指被抽出,隨之湧進的冰水讓艾依查庫大大地打了個顫,不過穴口很快被對方充血的部位頂住,接著一口氣貫穿!

「……這是你所謂的溫柔?」艾依查庫憋著口氣問道。

「我沒說我會很溫柔。」語畢艾伯李斯特動起了腰身,藉著溪水的潤滑抽動十分順暢,艾依查庫只覺得後庭被對方給填得滿滿的,和充實感一道襲來的還有無法忽視的羞恥感。

──他在這種地方,正被一個男人操著。

最可怕的是,儘管是這種狀況下,他依然產生了快感。

最初的不適淡去,艾伯李斯特進出的動作加快,幅度也加深不少,每每頂到令艾依查庫全身戰慄,口中哼出撩人的呻吟,手指也抓住了對方的手臂,在男人的手上掐出了紅痕。

對此艾伯李斯特全不在乎,受到對方溫熱的後穴和冰冷的溪水刺激讓他興奮難耐,喘息不由得加重,動作比平時要粗魯了些──當然這也是順了地形之便,有了水的幫助讓他更是肆無忌憚。

「艾、艾伯……」艾依查庫喊出了對方的名,抓在對方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

「嗯!」艾伯李斯特幾次特別大力的頂弄後,感覺到有什麼射入體內的艾依查庫也再次繳械了。

兩個人靠在岸邊喘息,微微側過頭的艾依查庫和對方對上了視線,也沒多說什麼,兩人自然地靠在一塊,有一下沒一下地接吻。

這彷彿是一種儀式,宣告著什麼的完成。

艾依查庫對此也不知是什麼樣的感覺,但這麼做,就好像讓這一系列的動作都完滿了。

他不知道艾伯李斯特是怎麼想的,但看對方一臉滿足,大概也是高興的吧?

不過自己都讓對方在這種地方做了,不高興他可就有話說了。

朝陽緩緩升起,在水面上映出粼粼的波光。

艾伯李斯特看著自己身邊的人,濕透了的髮在陽光下閃著金色的光芒。空洞的眼窩藏在陰影下,變得不甚清楚,艾伯李斯特的手觸到了對方的臉頰,艾依查庫閉上了眼,就像一隻聽話的忠犬。

他們的關係,從最開始領主的兒子和傭人的兒子,到現在亦戰友,亦朋友,亦情人,已密不可分,強要替他們的關係做出定義,根本是不可能的。

再過幾天,就會到下一個城鎮吧。他有些心不在焉地想著。

那是古朗德利尼亞帝國的邊境城,他們正欲招募新兵,且不詢問來歷。

對於他們兩人來說,是正好。

「準備上岸吧。」

「噢。」

 

 

 

 

 

 

 

 

 

 

 

 

 

 

 

 

 

 

 

星風綠   

http://home.gamer.com.tw/homeindex.php?owner=iris8721503

 

 

 

 

  「這傢伙,真的很麻煩。」肩上扛著渾身是血的艾依查庫,艾伯李斯特碎唸一聲,先前隨聖女之子與搭檔的隊友前往外頭進行探索任務,在探索的戰鬥中魔物偷襲出現在自己身後,其實就反應時間艾伯李斯特是來得及使用茨林防禦的,但誰知某軍犬以更快的速度出現在自己面前,擋下怪物一技重攻。

 

  「不愧是軍犬……真的是有夠蠢。」看著因為重傷導致昏迷的艾依查庫,艾伯李斯特嘆了口氣,嘴巴上嫌對方很麻煩還是拖著他一路來到了浴室,「血跡……算了,等下再想辦法吧。」

 

  感覺會被平日負責打掃的布列伊斯碎碎唸,但那些是之後才會衍生的問題。

 

  扭開水龍頭放出熱水於空蕩蕩的浴缸,裊裊的白煙從開始蓄水的浴缸內緩緩飄起,在準備洗澡水的同時艾伯李斯特回想著當時事發的瞬間。

 

  「艾伯!」挺拔的身影迅速出現擋在自己面前,霎時屍龍手中握有的利器穿過艾依查庫的腹部,濃烈的血色覆滿了視野。

 

  「蠢狗。」雖然回到宅邸時已經由聖女之子使用力量將艾依查庫的傷處全數治癒,但將艾依查庫放入浴缸時艾伯李斯特仍舊放輕了力道,「說過了……你是盟友並不是我的護衛。」

 

  為什麼、就是不懂呢?

 

  只打算幫對方準備好洗澡水的艾伯李斯特準備起身,這時一個力道從領帶為基準點將他拉回浴缸旁,「艾伯,別走。」微弱的吐息聲在他耳邊迴盪。

 

  眼眸半垂蔚藍色的單眼裡隱約可以看見艾伯李斯特的倒影,本應昏迷的艾依查庫此時拉著黑色的領帶,接著另一隻空下來的手攬住艾伯李斯特的脖子,將對方的身子往自己的方向壓低,因之前失血而帶了點冷度的嘴唇貼上帶有熱度的、屬於另一個人的唇瓣。

 

  對艾依查庫的舉動感到訝異,但沒有將情緒表現在臉部表情,艾伯李斯特順著動作回吻著艾依查庫,順勢將主導權轉向自己,原先蜻蜓點水的吻逐漸轉為深刻,探出舌頭在口腔內部攪動,挑逗般的舔舐著所有空間,最後兩人的舌頭糾纏在一塊。

 

  結束持續了好幾十秒的長吻,緊貼的唇瓣分開時牽出一條曖昧的銀絲,艾伯李斯特才意猶未竟的放開艾依查庫,看著對方的臉頰因缺氧染上一層淡色的緋紅,勾起抹劣質的笑容,「才幾天沒做就這麼飢渴嗎?」

 

  伸出手開始解艾伯李斯特襯衫釦子的艾依查庫訕訕地回答,「難道你不想要嗎?」嘴角揚起帶出了挑釁的弧度,他一向對於以下犯上感到樂此不疲。

 

  「個人造業個人擔——你可別後悔啊。」鬆開束縛頸部的領口,艾伯李斯特笑了,這抹笑容意味了什麼艾依查庫心知肚明,但他就是在等艾伯李斯特露出這種表情來。

 

  金色的眼瞳像是獵鷹瞄準了牠的獵物般,赤裸的視線直直勾著他看,不用等艾伯李斯特開口艾依查庫也能會意其中沒有言語的涵義,相當識相的依序脫去身上的衣物,直到最後的底褲也被他往浴室的地板扔去。

 

  對這個人沒有必要有保留的必要,一向是艾依查庫的原則。

 

  「滿意了嗎?」見艾伯李斯特沒有後續動作,艾依查庫攤手一問。

 

  此時響起水花捲起接著碎裂的聲響,艾伯李斯特踏進了浴缸裡頭,想捨去一切的不必要開了口,「轉過去趴好牆壁,自己擴張。」完全沒有想做前戲的打算。

 

  「什麼?」這回艾依查庫可傻眼了,做愛這檔事不是第一次,但聽到艾伯李斯特提出這種無理的要求可是頭一次。

 

  「怎麼……有意見?」

 

  咂舌面對牆壁,對身後盯著自己不放的視線有些感冒,但又無話可說——更別提反駁了,只好照著對方的要求伸出了手指探向自己的臀部,生澀的以指尖逐漸入侵後庭的領域,緩慢的朝內部推入。

 

  見艾依查庫的動作笨手笨腳,在性慾尚未被挑起的階段要自行擴張可是有一大難度,艾伯李斯特變摟住艾依查庫的腰部,以手指開始揉捏胸前的突起,並刻意的捏住前端接著扭轉。

 

  「唔……」乳頭被有些粗魯的對待,艾依查庫發出吃痛的呻吟聲。

 

  持續先前的動作,發現艾依查庫的性器有抬頭的傾向便將手指移動到了下方,操弄著底下兩顆圓球,直到手掌感覺握住的東西有充血的趨向,「才這樣就要射了嗎?」

 

  前後夾擊的情況下,思緒及呼吸變得紊亂,喘著氣艾依查庫硬是將手指推入狹窄的甬道裡,「嗯、啊……」沒有經過潤滑的後庭被手指這樣強迫性地插入,惹得艾依查庫一陣帶有痛苦的喘息。

 

  艾伯李斯特套弄的動作沒有停下,光是這樣艾依查庫的集中力幾乎都要被拖走了,他覺得頭部開始發熱,全身的體溫開始不斷飆升,心音的鼓動聲越來越大,一種腦充血的刺激感充斥著大腦令他無法思考。

 

  下腹腫脹難耐卻無法獲得解放的空間,艾依查庫停下了擴張後庭的動作。

 

  「這樣就想射了?」手指抵著欲將噴射液體的鈴口,艾伯李斯特不忘藉機刺激艾依查庫。

 

  「渾蛋,誰想——啊——」原先的語言轉換為一連串構不成字彙的吼聲,強行進入體內的碩大引起艾依查庫一陣戰慄,和手指相較無法比擬的大小塞滿了狹小的通道。

 

  緊握艾依查庫下體的根部不放,同時摟著腰部連續進出,前後夾擊帶來的劇烈快感使得艾依查庫反射性的想弓起身子,但來自身後衝擊的力道逼的他不得撐起身子配合艾伯李斯特,反覆的進入與抽出讓思緒彷彿隨著水蒸氣一同蒸散,只剩下五官的感知還清晰著。

 

  「啊、啊……艾伯……慢一點……」過快的節奏使身軀快要承受不住過於瘋狂的索求,但艾伯李斯特完全沒有想要放慢速度的意思,反而施加力道向艾依查庫體內的敏感點衝去。

 

  「嗯、哈啊……啊啊……」快要無法忍受下體欲要噴發的快感,艾依查庫唯一能做到的只有喘息和扭動腰部,「艾伯、我、我……好像快要……」

 

  「想要什麼,自己說。」緊握根部的手指依舊就沒有放開,快要被叫囂的快感所吞噬,艾依查庫這下可急了,「我、我……嗯啊……快放、手……」

 

  「如果我不放呢?」

 

  拼命搖著頭,艾依查庫努力從嘴裡擠出完整的句子,「我……想要……想要去……」

 

  終於等到艾依查庫的開口,艾伯李斯特將熾熱挺到最深處同時放開手,將精液全數社在艾依查庫的體內,而由艾依查庫噴濺出的液體沾黏於白色的瓷磚牆壁上,緩緩流下。

 

  原先貼著牆壁的身軀的滑下,此時艾伯李斯特扶住了艾依查庫不讓他摔倒於浴缸內,「你這傢伙,真的很麻煩。」

 

  嘴角揚起勾起抹疲憊的笑容,艾依查庫做出最後的反擊,「我看你倒是挺熱衷於我這個麻煩嘛。」

 

 

 

 

 

 

 

 

 

 

 

 

 

茶茶       

http://www.plurk.com/hitomi726

 

 

▶雙艾R18浴室企劃
▶CP:艾伯李斯特、艾依查庫
▶R18注意
▶復活注意


「 你這個樣子還真狼狽啊,團長大人。」滿懷笑意的迎接被壓倒在地上的囚犯,生前的盟友,抑或者是原本的戀人。

無視於對方怒視自己的視線,雙手掐住團長的臉迫使對方與自己平視,「我聽聞風聲,境外有組傭團團正蠢蠢欲動,我的人頭應該值不少錢吧?」

「哈,就你的人頭?還養不活我的傭兵團呢。欸,你要不要多幾個人頭給我啊?」就算被限制住行動也不忘機笑嘲諷對方。
 

不變的臉龐,不變的聲音,過往的記憶不管是生前還是星幽界相處仍在腦袋中鮮明的活躍。但早在分道揚鑣的那一刻,自己掙脫項圈,不再是被豢養的軍犬。

自立自強的在現世存活,聲勢越來越龐大的傭兵團逐漸威脅境內。

「喔?我可不這麼認為,在傭兵團越來越龐大之後,鮮少露臉的團長大人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呢?」鬆開掐住對方的手,接過部下遞過來的精小玻璃瓶。

「我的部下抓到你,那麼你有作好再次被我豢養的心理準備嗎?」蹲下身子打開手中的玻璃瓶,仰頭喝下瓶中的液體後,掐住對方的嘴讓自己口中的液體灌入,「希望你會喜歡我們帝國研發的藥品。」

艾依查庫被喝下的液體所嗆到,雙手被手銬限制住而無法抹掉從口中流出的液體,身體一陣冷一陣熱,眼睛對不上焦。

眼前模糊的景象被翻轉過來,被人扛在肩上,不太平穩的呼吸著,哈著熱氣掙扎著。

「帶到我這裡來,我可不允許我所養的狗如此骯髒。」用權杖抬起艾依查庫的下巴,對上的是布滿水霧的藍眸,「我想你應該不是第一次被人這樣被走吧?團長大人。」


「嗚!」被人從肩上扔了下來,背部所承受的撞擊讓艾依查庫吃痛一聲。

雙手仍被手銬所囚禁住,但多虧了剛剛那一摔有些清醒過來。稍微恢復力氣的動了動四肢。

身處在裝潢低調奢華的龐大浴室內,簡單又不失使用者的一貫冷淡。所穿的靴子不知何時被人脫去,赤著腳碰觸到的冰冷的浴缸忍不住回縮。


卸下披風和軍衣後的艾伯僅穿著輕便的襯衫走了進來,「在外頭流浪這麼久的狗,不好好來清洗一下怎可以呢?」伸出手觸摸著艾依查庫,一步一步的卸下對方的衣物。

「少用你的手碰我!」身處被囚禁的一方仍張嘴裂齒的嘶吼,狠狠怒視著對方那臉輕鬆的樣子,看了就全身不對勁。
「你等等就會求著我碰你了,艾依查庫。你應該很清楚你剛剛喝下的東西的什麼。」
輕笑不理會叫囂,那樣子說像炸了毛的狗也不為過。
而艾依查庫自己的身體自己再了解不過,身體發熱,眼前模糊的景象和忽遠忽近的聲音,不斷叫囂著,有個空虛的地方需要有人去填滿。
 


「才喝那麼一點就這樣了,看來你平常也用身體去換取金錢或者是情報?」長期握著權杖和刀的手指有層薄薄的繭,輕輕捏著艾依查庫的乳首。有些挺立的乳首被這樣輕捏過後更加鮮紅。
「少…少囉說…」咬著牙努力不跟隨著對方的挑逗而失了陣腳,在外頭想要錢或者情報,沒有吸引對方的交換條件,就只有自己的身體可以貢獻出去。

「外頭有讓你滿意的男人嗎?艾依查庫。」捲起褲管的艾伯輕笑的問,踏入沒有注入水的浴缸,跪在對方面前,隻手將上著手銬的雙手壓在上頭,。

「看樣子在外頭被其他人玩過後身體變的比較敏感了,」解開褲頭一邊笑著問,「還是我的你比較想念?」

「想念你個…嗚!」怒罵對方的話還沒說完,挺立的性器暴露在空氣中,前端小口溢出些許透明的液體,和後方的後庭一樣。

「呵,這裡還挺誠實的,要是本人有這麼誠實就好了。」僅僅的摩蹭性器就有股酥麻感從尾椎蔓延上來,緊咬著下唇不讓一點聲音被對方聽見,手指過於用力而慘白。
修長的手指搓揉著,慢條斯理的速度忍得自己難受,不自覺的扭著腰靠近,每次咬緊的牙關差點開口要求更多。

玩弄似的撫過前端,滿意的看著艾依查庫反應,藥的效果已經在對方體內起了作用,一邊撫摸著挺立的慾望一邊啃咬著大腿敏感的內側。

一點一點的咬著,輕紫色的咬痕在沒有曬過太陽的白皙大腿內側格外觸目驚心。
「不開口要我給你更多?」他在等,等艾依查庫拋棄那無謂的自尊心和羞恥心。

好幾次要射的慾望都被阻擋下來,不斷上升的體溫和下體的酥麻感次次折磨自己。
他知道艾伯非常有耐心,他在等自己開口要他給自己填滿那空虛。

兩指手指在後庭口按壓,故意不讓手指進入後庭,就算手指無法滿足艾依查庫,但他現在要的是解脫。

「…快給我…」開口就代表拋棄那無謂的東西,現在艾依查庫只希望對方能夠止住體內的酥麻感。

細小的聲音沒有逃過艾伯的耳朵,勾起嘴角一笑,架起對方的雙腿放在浴缸兩側。將自己的性器擠進沒有開拓的後庭,痛感伴隨的快感衝了上來。

「哈…哈阿…」擠進來的瞬間腹部一陣溫熱,有些乳白色的精液延著身體線條滑了下去。

「才剛進去你就去了,今晚的夜還很漫長的呢。」抓著艾依查庫的雙腳挺進,不帶著感情的瘋狂抽插,像是要把對方玩壞一番。

不再忍住而脫口而出的呻吟和進入的黏膩水聲在整間浴室迴盪。

如何?有沒有想起當初不管是生前還是星幽界的那何一場性愛?耳邊從來艾伯熟悉的低沉嗓音,來不及回應就被襲捲而上的快感淹沒。

-完-

 

 

 

 

 

 

 

 

 

 

 

 

 

九命。
奏野観夜
阿米巴書蟲
星風綠
-茶茶-
bottom of page